【羌芜/煜辞】夜游

昨天半夜手写的摸鱼产物,标题是个梗(狗头

非cp向非cp向非cp向重要的事情说三遍。

设定是羌芜21煜辞16。

啊我好菜(躺)阅读愉快啊各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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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场的叫嚷和冗杂在三句话内淹进池水。黑色的面纱在旋转的风扇下抑扬顿挫,披风尾翼无声地拍打空气,飞旋时刻露出腰际的手枪。


女孩子低头笑一下。


Tanner甩出漆黑的礼帽。它稳落在桌面上,滑出不远,撞倒堆垒的高脚杯。金色的酒水撒了一地也没人清扫。


在想什么呢?也许就应该挑更合适的对象来处理人群里的事务。如果知道所谓黑客大人的身高在六英尺以上,或许可以免除一些麻烦,尤其是避开媒体的小道消息。


但是可惜了,她觉得这些身外之事也很无趣。


像想要攻破的对象重重防御,依旧在敌手面前溃不成军还不自知一般。做最后交涉的时候她在想,或许那些准备都是无从必要的。不必把事情在世人严重办得无影踪,不必谋划,不必潜入老巢。这一步里最大的不确定性是那个东方来的小鬼头,但这是最不必担心纰漏的一关。即使对方有诈,她不相信有一种名为“逃不掉”的可能性。


当一个小孩一脚踏进黑暗但心火不泯时,你应当带他堕入哈迪斯的第七狱,这样他便会求饶着要重返人间。这是羌芜在自己身上学会的道理。在她看来,煜辞成不了什么棋子,但去过教堂的白鸽祷告过,所以应当被放一条生路。她不无戏谑地想到。


坦诚些吧,你们放什么筹码。她一袭白裙,面具上的嘴角一半上扬,另一半下垂。一贯而言,无论以什么身份见人,黑衣和脏水金发总得保留一项。这次长发一刀剪到肩背,煜辞那时狐疑地盯了她几眼,但没说话。


剑拔弩张之下,双方一言不发。对面人海中的枪手按捺不住,对着天花板扣扳机,庞大的水晶吊灯哗啦碎了一地,会场半边陷入昏沉的黑夜。


很好。看来提前对电闸做的手脚派不上用场了。羌芜悄悄后退,在人群慌乱四散的时刻拽下发上的簪子,把流光溢彩的拉长石对到嘴角。


“够了。撤。”


咔地一声,羌芜在暗处抬手,第二盏灯闻声碎在地上,人生嘈杂和玻璃裂开的声音混进同一锅沸水里。


黑色的身影隐进人群,仅仅莽撞了以秒计算的时常,他甚至在竭力留意不踩到什么人,但唯独想顺手扔掉了手枪——劳什子一个。可他默默有种直觉,羌芜看不上为一把枪大动干戈的角色,但他见鬼了才该认为Tanner不会。


不用在乎以往如何,反正今天,Tanner大人在逃走时扔掉了黑色的手枪。


“就当是那位先生今天玩性大发好了。”第二天的报纸这样写到。反正没人晓得或者在意,会场的碎玻璃里,有几块来自炸烂了的窗户。大放厥词的记者竭力描述那夜张狂的人影,阴谋论来了一套又一套,大致在瞎编谁的集团利益,最后得到无从推断的结论。


“无论来头如何,那所谓大人一定是枚用来试水的弃子。”


羌芜高声读出报纸上的头条版面,眉眼弯着,“作何评价,弃子大人?”


“还成不了你的棋。我不够格。”煜辞靠在沙发角闭目养神,眉心皱起,口气像咏叹调。羌芜知道这是夜里没睡的结果,没办法,年轻人还昏沉。


“还算有点自知之明。”羌芜甩一甩头发,从榻榻米蹦起来,“下午太阳真好,不去走走?”她哼着曲子走向阳台,日光撒下来,昨天夜里自己猛地想起什么道理。


谁为谁所用还不一定呢。


你说是吧,午夜限时的Tanner大人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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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假的标题:yoasobi(个头)

正确的标题:两面包夹芝士里应外合!

(逐渐被玩梗带偏的肉丝. jpg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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